她当做普通小姑娘来看,她懂的,比咱们多。”
郑大夫晕乎了几日,便积极加入去一线堂的阵营,再有人在他面前嘲讽苏娇,提一个他怼一个,他的脾气可不如张宏革好,骂起人来丝毫不含糊。
百草堂人心惶惶,这不,又被套进去一个!
……
“姑娘,就是这里,上次您让人查的那个女子,就在这里面。”
一线堂外,不远的地方停了一顶轿子,轿子的窗帘被掀开,露出一张年轻女子的脸。
田菱香盯着一线堂的牌匾,慢慢地眯起眼睛,“玉清哥哥真与那个女人认识?”
“奴婢跟玉清少爷身边的小厮打听了,是认识的,偶然在街上遇见了个老者摔伤,那姑娘是大夫,玉清少爷也帮了一些忙。”
“呵,我还以为什么玩意,居然是个大夫?”
田菱香勾着笑容放下帘子,“行了,走吧,一个大夫而已,哪里值得我惦记?”
“是。”
轿子抬起,越行越远,田菱香放心了,玉清哥哥绝不会与一个女大夫有任何关系,害她白担心一场。
回去了白家,田菱香进了院子,脸上的笑容温婉甜蜜,一点儿没有方才在街上的尖酸气儿。
“梅姨,昨个儿您不是说城南黄记的樱桃煎很不错吗?菱香便特意去给您买了来,您尝尝。”
田凤梅坐在贵妃榻上,身后靠着垫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你有心了。”
“梅姨爱吃我就高兴。”
田菱香笑容甜腻,田凤梅却转手将她送来的樱桃煎给了身边一个妇人,“你家的孩子不是这几日闹着不肯吃东西?这个给他尝尝,小孩子就爱这些。”
“多谢夫人赏。”
刁妈妈赶忙道谢,却仍旧一脸愁容,“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让大夫来瞧了?”
“瞧了的,可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只开了方子,硬生生灌了两副,像是更没精神了。”
田凤梅和刁妈妈说着话,田菱香只能在一旁坐着,自己绕了半个城买来的樱桃煎是白费了。
“你也宽些心,玉清这孩子小时候也多病多灾,他祖父还特意带他去庙里拜过,如今还不是慢慢就好了?”
“夫人,我家那个泥猴子哪里能跟玉清少爷相提并论?玉清少爷是天上的云,我家的呀,也就是地上的泥。”
田凤梅浅笑,“你呀,哪儿有这样埋汰自己孩子的?这个大夫不成,再换一个不就成了。”
“多谢夫人恩典。”
田菱香的眼睛忽然一转,“梅姨,说到大夫,我倒是知道一个女大夫,玉清哥哥也认识的,不如去将她请来给刁妈妈的孩子瞧一瞧?”
田凤梅的眉头微皱,“玉清怎么会与这样的人认识?”
田菱香便绘声绘色地将事情说了一通,“……玉清哥哥心地善良,遇上这样的事情出手相助实在令人佩服。”
田凤梅抿着嘴,嘴角有些骄傲的弧度,“这孩子的性情就是这样……不过那个女大夫,跟玉清走的很近?”
“那倒没有,我跟玉清哥哥遇见过一回,瞧着也只是认识。”
“那便不需要他去,菱香,你帮刁妈妈走着一趟吧。”
田菱香是有些不太愿意的,让她帮一个下人的孩子去请大夫?凭什么?
可想到刁妈妈在田凤梅心里的地位,田菱香露出一个柔顺的笑容,“菱香乐意之至。”
……
田菱香是故意提起苏娇,并且打着想跟着白玉清一块儿去请人的念头,也好让那个女人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过没想到她要一个人去请,请就请吧。
田菱香可不会亲自去,让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