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得嘶哑“你胡说！你不要胡说，那没有，不是你做的对不对。”

“你……你肯定是因为看我过得太惨了，所以才出面替我澄清的对不对，你一定是自愿的，可是你是清白的，你一定是清白的！”

“小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向葵记忆中自己从未这样痛哭过，难受得直不起腰，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该怎么做怎么说。

“小可，你昨天说过的，不会恨我会原谅我的。你说过的，小可真的对不起，我也不想，我现在最不想的就是失去你。”

“安知可掩面哭泣不再说话。”她转身进了门，没有让她进来，却也没有关门。

向葵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怕极了，她害怕这样的安知可，就像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没有一点生气，像一个木头人。

她用了好长好长的时间，终于将木头人变回了从前的样子，向葵记得从前的安知可像一张白纸，一张无辜却也无忧无虑的好人牌一样，她每天都积极想象，努力工作。

手下的人做不好事她就会发火，每个项目结束她都会请大家吃各种好吃的。

跟她在一起的安知可，虽然没了当初的无忧无虑，至少可以畅所欲言，她会说对顾墨城的埋怨，对公司制度的不满。

他们曾经彻夜长谈，谈古论今，兴致不减。

可是如今，一切又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她还是安知可，她还是向葵。

她们都不在a．工作了，那个曾经共同奋斗过的地方。

她是因为她，她又是为了她。

这样复杂，一切尽在不言中，向葵什么都不能说，只能过来忏悔，说尽自己心中说不尽的道歉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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