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捏吕瑞姜的脸颊,只觉手指触到一片滑腻,手感好得很。
吕瑞姜则偏过脸去,不让田恒捏去。
嘴角含笑,田恒打趣道“夫人躲甚么?莫不是害羞了?”
吕瑞姜瞪了一瞪田恒不正经!
真没想到,婚前田恒一副守礼的模样,哪知婚后……
该说这是男人的通病么?
仿佛听到了吕瑞姜的腹诽,田恒大笑,笑道“为夫要是还守礼,夫人怕是要哭了。”
说罢,上前一把将吕瑞姜举起。
吕瑞姜吓了一跳,哇哇大叫,娇滴滴地请求道“放瑞姬下来!”
田恒却似玩上了瘾,故意道“不放,不放,除非你求为夫。”
吕瑞姜毫不犹豫道“夫君~求求你,放瑞姬下来~”
眼见吕瑞姜媚眼如斯,田恒看得怔住,心头火热烦心之事早已解决,再过几日他便要出征了,到时可就没法再陪着夫人……为难他们是新婚夫妻啊?
眯了眯眼,田恒道“想让夫为放你下来,倒也可以,只是你得让为夫满意。”
这话提示得不要太明显。
吕瑞姜俏脸一红,哼了一哼,伸出双手,搂住了田恒的脖子。
田恒大大方方,直接抱住吕瑞姜,走向了床榻……
齐国,临淄宫。
轻抚吕瑞姜的脸庞,田穰苴轻轻地叹息总算睡了。
这几天,没了公子宝的陪伴,吕瑞姜几乎都要失眠为了不让公子宝的失踪影响她的心情,她几乎彻头彻尾地忙碌,生怕自身不够太累,就连吕瑞姜和田恒的成亲,也少不了吕邗姜的帮助……
轻轻地起身,田穰苴一边穿衣,一边打量吕邗姜,一点也不想打扰才睡下的她。
蹑手蹑脚,田穰苴梳洗完毕,离开寝宫。
殿外,一群侍女们正想向田穰苴行礼,却被田穰苴制止手指殿门,田穰苴示意众侍女们莫要打扰吕邗姜吕邗姜好不容易地睡着,可不能再被吵醒了。
那群侍女们低下头去,无声地领命。
尔后,田穰苴才拂了拂袖,轻步地离开。
田穰苴要找韩衡,与韩衡商量一件事情。
坐上牛车,田穰苴点上十名护卫们,悄悄地出宫。
牛车哒哒地行驶,从临淄宫驶向临淄城,从临淄城内驶向临淄城外,路过晏村,来到淄水,下了牛车,田穰苴望着宽宽的淄水,朗声道“出来罢!苴看到你了!”
众护卫们个个拔刀在侧,警惕不已甚么情况,难道有歹人跟踪?
“哈哈”却听一道笑声响起,人影未至声先到,“你怎地猜出了衡在这?”
凭空地,从前方一棵树后走来一人,那人依旧有一张少年面孔,清清冷冷,初看普普通通,细看便觉此人眉目之间,透着隐忍狠辣,敢做敢当,端得一股傲雪凌霜之气
田穰苴冷笑,板脸道“你这不是在么?”
韩衡默然片刻,才道“倘若衡不在,你又该如何?”
田穰苴道“苴从不考虑这等不可能之事苴直接唤你,自是知晓你在此地……你们越人真会四处打听,竟连齐国机密之事也能探个清楚!苴在猜想,是你告诉阚卿士的罢?!”微抬下巴,田穰苴斜视韩衡,哂笑一声,吐出几句话来。
韩衡却眨眼道“你在说甚么,衡不明白。”
“不管你明不明白,苴会认定是你做的手脚……你是故意的?”田穰苴愤怒地说。
韩衡更是一脸莫名其妙,奇道“你到底在说甚么?衡听不懂!”
田穰苴“……”
嗯?瞧着韩衡的表情,莫不是他猜错了?
“算了。”田穰苴抿了抿嘴,“邗儿让苴儿转告给你家大王,让你家大王顺着运河邗沟,与她会面,正式地缔结两国同盟你家大王敢是不敢?!”
韩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