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接近,还未近身便被几只羽箭射翻在地,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螳臂当车。
随着距离的接近,精灵们确定了来者的身份,那一身华丽羽毛的陆行鸟,火红色的战甲,标志性的长耳朵都骗不了人。霍克斯比尔更是长大了嘴巴,“那是”
在一片火红色与紫色的队伍里,一抹雪白格外显眼,那是逐日者王族的标志——白色陆行鸟,一万只陆行鸟中才会出一只的异种。
带着烟尘与疾风,队伍停在奎尔林斯岗哨外的小道上,一个游侠擎着火风旗上前,高声通报,“达拉然大法师,肯瑞托六人议会议员,奎尔萨拉斯王国王子殿下,奎尔多雷与辛多雷的指引者,太阳王之子,火焰与奥术的掌控者,凯尔萨斯·逐日者率队于此,求见奎尔林斯岗哨指挥官阁下。”如是者三,在凯尔萨斯听得直起鸡皮疙瘩,怀疑自己是被古神蛊惑了,居然突发奇想让德利奥斯喊出如此中二的名号时,岗哨的大门吱呀着敞开了。
霍克斯比尔带着另外两个精灵迅速来到队伍前,对着同样越众而出的凯尔萨斯行礼,“愿太阳指引着您,奎尔林斯岗哨指挥官——霍克斯比尔向您致敬,尊敬的王子殿下。”
“愿太阳指引你,指挥官阁下。”因为不认识来者,凯尔萨斯只能干瘪地回应。
“这位是高阶牧师奥萝拉女士。”
“你好,女士。”
“这位是远行者指挥官索多玛女士。”
“早安,女士。”
虽然被两天的强行军折磨得疲惫不堪,但凯尔萨斯还是耐着性子尽量礼貌地送上问候,没办法,用著名矮人探险家,旅行者布莱恩·铜须的话来说,“那群长耳朵是在厕所前都要互相问候十分钟的可怕生物,我宁可与穴居人为伍也不愿与长耳朵们同行,至少穴居人不会让我的热汤在餐前礼时凉透。”
看见凯尔萨斯一行人风尘仆仆,疲惫不堪,连王子殿下都满身血污与灰尘,霍克斯比尔识趣地结束了会面,让出道路,让队伍进入岗哨修整,虽然他有一堆的问题想问,比如王子殿下是如何从遍地亡灵的东瘟疫之地来到这里的。
不过也没有等太久,凯尔萨斯只是匆匆用清水洗了把脸,换掉了那件破了几个口子,沾满血污与泥土的长袍,就立马召集岗哨的领导者,他急需了解奎尔萨拉斯的现状。
岗哨的小会议室里,墙壁上依然挂着奎尔萨拉斯周边地域的地图,但那上面标注的诺大的洛丹伦王国已经是过去时了,就连奎尔萨拉斯本身也是风雨飘摇,凯尔萨斯盯着看了一会儿,满是物是人非的不真实感。小小的会议室现在挤进了七个人,显得满满当当,凯尔萨斯坐在主座上,右边是岗哨的三位主官,左边则是德利奥斯·银刃,破法者部队的领导者——奥克兰·日光,以及代替重伤的阿塔纳指挥王室卫队的奥多姆·血怒。
简单的介绍之后,凯尔萨斯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银月城现在局势如何?
”我们原本是驻扎在幽魂之地的远行者部队,在得到奎尔丹纳斯遭受攻击的消息之后就紧急赶回银月城,一路上经过的几乎所有聚居地都受到了亡灵的袭击,我们只找到了少量的幸存者,前往银月城的道路上也满是亡灵,我们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是这世界上最后的奎尔多雷了。“高阶牧师奥萝拉轻声轻语地诉说,房间里所有人都安静地听着,”村庄里安安静静,没有小孩终日不停的吵闹,没有冒失鬼施法失控的尖叫,没有对于黄尾鱼应该配罗勒还是迷迭香的争吵。贵族的庄园里昼夜不休的宴席终于停下了,满是美酒与佳肴的宴会厅徘徊着行尸与游魂,魔法扬声器里,蕾梅黛丝女士歌唱着美丽的森林与自然,与她应和的只有女妖空荡荡的歌声。当我们望见银月城时,几乎不敢相信那是我们的故乡,洁白闪耀的城墙上,趴着一道巨大的丑陋的缺口,肮脏丑陋的亡灵沿着腐化发黑的焦土不断涌来,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