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想我们应府,朝中的人会怎么看待父亲,你又将我置于何种境地?”
“奴婢……”
阿弥不敢辩驳道“姑娘别生气,奴婢以后再不敢。
冰儿端着汤药进来,一看情形就知道是阿弥又犯错,含笑道“姑娘,阿弥就是舌头太直不会打弯,姑娘以后多多提醒便是,何苦生闷气伤着自己的身材。”
把汤药放到托月面前,回头数落阿弥道“你也是的,明知外头一直在传姑娘是短命鬼,你这么一说就不坐实姑娘是短命鬼吗?从今往后不说高门大户,连普通人家也未必愿意娶姑娘。”
“闭嘴,谁要嫁人啦。”托月气呼呼地打断冰儿,冰儿却不以为然道“可老爷希望姑娘嫁人生子啊。”
“出去,出去,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的待会儿。”托月一口气喝完汤药,马上把两个丫头赶出外面,独自坐在书房里面出神,回想着在润含楼的事情。
从衣袖内取出竹简,托月忍不住露出一丝讥讽,什么巧合都假的。
墨染尘早知她会去润含楼,不然怎会提前准备好竹简,不过他的建议倒是可以考虑,或许毒真的一切蛰伏在体内。
上次毒发时她刚好被罚过,除了累点身体也没受到什么伤害,似乎不太符合条件,不过……托月又出了一会儿神,终于唤人进来侍候。
“上茶。”
托月要了一盏茶。
随即又唤冰儿进来道“给我一枚没有使用过银针。”
冰儿取来一崭新的针囊,放到托月面前道“姑娘,里面的针都没有用过,姑娘可以随便使用。”
阿弥把茶送上来时,托月取出一根银针往茶水中探。
看到托月的举动,阿弥正想出声问时却被冰儿拦住,她已经猜到托月的想法。
托月拿出银针举到眼前,银针没有任何变法。
迟疑一下后,托月端起茶水喝了两口,重新把银针放到茶水里。
托月看一眼冰儿才取出银针,银针马上多了一层浅蓝色的东西,很明显茶水里面多了点东西。
冰儿一直没有找到的毒,原来是她的唾液。
看到这幕冰儿也拿起一枚银针道“姑娘张一口,奴婢要检查您的唾液。”
托月顺从地张开口,冰儿手上的银针轻轻沾一下,银针直接变成蓝色,终于确定毒是怎么下到杯子里。
托月忽然想到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面色微变问“冰儿,跟大家一起吃东西,旁人会也跟着中毒吗?”
“当然不会。”冰儿笑笑道“主子忘记了,凡是在外面用膳,都是有丫头用另一用筷子布菜,姑娘身上毒不可能沾染到饭菜上面。”
“说得也是。”
托月暗暗松口气,以后外出用膳要更加注意。
冰儿轻叹一声淡淡问“证明了不是外人下的毒,姑娘从此也何以睡得安稳些。”
托月轻轻点一下头道“以后凡是跟我口舌、皮肤有过接触的东西,你都慎重处理,千万别让第三个人接触到。”
“姑娘,是不是太过谨慎,从前都没有问题。”冰儿觉得托月有些多虑,毕竟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因为接触姑娘用过的东西而中毒。
“积少成多,谨慎些总不会有错。”托月伸一下懒腰道“汤浴准备好没?今天有些累,洗完早点休息。”
“奴婢早就准备下,就等姑娘回来。”冰儿让阿弥去准备换洗衣物,她陪着托月来到浴室道“泡药浴虽然不能去除姑娘身上的毒,却有助姑娘入眠。”
托月轻轻嗯一声道“这么说,商神医那边也没有结果。”
“没有……”冰儿怔一下,跪下一脸紧张道“姑娘,奴婢……奴婢是真心想为姑娘解毒,并无其他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