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眼睛冒着绿光。
“走,去把齐坤大哥拉回来,他本就憋闷,这样只会让他越来越堕落。”卓展坚定地说着,便已快步追了上去,身后的壮子扯着扭捏的段飞也屁颠屁颠地跟了过来。
“齐坤大哥”卓展拍了拍齐坤的肩膀。
“哟,你们仨啊,来的正好,齐大哥今天请你们吃花酒,过来过来。姜妈妈,给我置办一桌子好酒好菜,我今天要好好款待款待我这些过命的兄弟。”“好嘞”齐坤挥着大手招呼道,已在姜妈妈的热情招呼下快步上了小楼。
“不是,齐大哥,我们”
还没等卓展说完,五颜六色的小姐姐们便香喷喷的蜂拥而来,猛虎扑食一般,也不管他们情不情愿,扯着衣服就给他们拽了进去。
齐坤要了一间乾字号上上房,屋子够大,一张六人座的柞木圆桌气派地摆在地中央,周围小桌案、琴台、花草一应俱,来回过人却丝毫不显局促。
不一会儿,荤素汤卤及各样小菜、酒水也都一一上齐。
卓展、段飞、壮子拘谨地坐着,好奇地打量着这房间里的一切。
丹砂国虽不富裕,但这唯一的青楼却富丽堂皇得很。到处都是厚丝织锦的帐幔,自然下垂的流苏随着窗口吹进来的小风轻轻晃动着,给人一种迷离心醉之感。精致考究的黄铜香炉、刻花窗棂、贝壳风铃都不俗地烘托着屋内的氛围。尤其是身后那张铺了金丝锦被的络纱帐床,上面残留着的阵阵胭粉余香强烈地刺激着桌前那三个纯童子的大脑神经,让其无意间的一瞥便血脉贲张。
壮子使劲咽了口吐沫,毫不避讳自己的喜悦之情“我去,这可是壮爷我第一次来青楼吃花酒啊。”
“不只是你,我们俩也是,真搞不懂怎么就坐在这里了”正襟危坐的段飞转着眼睛嘀咕道。
“哼,要怪你就怪卓展呐,哦不,要谢你就谢卓展,若不是他张罗过来,你还能有这种福分。”壮子嬉笑着调侃着,已经伸手去撕桌上的烧鸡。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你们俩,回去嘴巴都放老实点儿啊。”卓展表情也十分的不自然,瞪着壮子警告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怕你就回去,没人拦你。”壮子不屑道。
“哈哈哈哈,人生总有第一次嘛,你们第一次吃花酒,就是我齐坤请的,荣幸荣幸,咱们今天呐就不醉不休。哎,这姑娘呢,姜妈妈,姑娘”齐坤朝着门外大喊道。
“哎哎,正给您选着呐”
话音刚落,四个纱裙飘逸、体态轻盈的婀娜佳人便嬉笑着、推挤着进到房中,不由分说就在几人身边坐了下来,一口一个“爷”的叫的很是娇甜,屋里瞬间充满了莺声笑语。
有两个姑娘没有椅子坐,就干脆坐到了段飞和壮子的大腿上。那柔软的屁股一坐上,吓的段飞一个闪电霍地站了起来,搞得那姑娘踉跄着跌在了地上,段飞无处安放的手是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场面一度尴尬的很。
最后还是齐坤又是倒酒又是赔礼的,再多叫了两个木墩,才把这事儿糊弄过去。
“妹妹们,来,喝酒,吃菜,但不许打断我们兄弟说话啊。”齐坤说着,给四位姑娘都满上一杯酒,嘻嘻哈哈地劝着,又自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四位姑娘常年混迹在这秦楼楚馆,陪客这方面很是老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各种分寸都拿捏的很好。
此时听齐坤都这样说了,便也不再张嘴,只是笑着喝着酒吃着菜,还时不时照顾着自己身边的男子,夹夹菜,撩人的抚抚胸膛、肩膀之类的。
“齐大哥,我知道你心里憋屈,但你就这样喝酒,也不是个办法,明天醒来,只会更难受。”卓展看着齐坤的样子,语重心长地劝道。
“呵呵,呵呵呵呵,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