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那是龙小山的神体。

现在他神体凝固，日游八千里，当然无需再用双脚去走。

在数万米高空，俯瞰下去，整个燕京尽收眼底，燕云山脉仿佛一条巨龙一样环绕燕京，在他的神眼之下，看到的自然和普通人不同。

只见庞大的风水之气凝聚成了一条霞云滚滚的巨大神龙，龙头正好对着故宫方向，一股股五色的云霞吞吐出来，将整个燕京都笼罩在云霞之中。

任何魑魅魍魉都无法抵近。

甚至连龙小山这样的神灵，都不敢靠得太近，否则光是那逸散出的龙威便能将他神体震散。

这才是真正的龙脉风水啊。

相比较起来，当初司徒家在烟霞湖聚拢的那点风水之气，在龙脉面前提鞋都不配。

龙小山直接出了燕京范围，不说那龙脉之气太浩大，就是在燕京中心弄一个聚灵阵出来也太扎眼了，他燕云山脉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