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你也没法知道。” “赵队长,你说的很对,雨蒙是我看着长大的,雨蒙难道没有跟你说我这颗牙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该不会是从小吃蚕豆吃的吧?” 降央卓布是这么说的,他还让赵子蒙带了一小袋子蚕豆给降央嘎亚。赵子蒙有意试探一下降央嘎亚的反应。 降央嘎亚不可能没有反应,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眨了几下眼睛“这颗牙齿是我啃排骨的时候——不小心嗑掉了一点。”降央嘎亚不紧不慢道。 “在甘雨蒙的印象中,这是一颗完整的牙齿。你这颗牙很像是小时候在换牙的时候硬的东西吃的太多,结果导致牙齿被崩裂,一条薄边脱落之后,最后形成一个明显的缝隙。” “雨蒙说的没错,这颗牙原来确实是一颗完整的牙齿,掉了一点可不就成现在这样了?”降央嘎亚不急不躁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是不是掉了半个牙,你们现在就可以看看嘛!你们办案子不是一向注重事实的吗?我王洪宝已经是四十几岁的人了,人从小到老,变化最大的就是牙齿,机器都会有磨损,更何况是人的牙齿呢!” 降央嘎亚振振有词,“一个人从满口牙到牙全部掉光,这中间的变化大了去了,你们单凭一颗牙齿的变化来办案子,这在情理上好像说不过去吧!至少,我不敢苟同。” 赵子蒙和令狐云飞对视片刻,然后站起身,走到降央嘎亚的面前。 降央嘎亚非常配合,他侧着脑袋,张开嘴,用右手的食指着右嘴角下方那颗牙齿。 庞飞腾也走了过来,他的手上拿着一把手电筒,审讯室里面的光线比较差。 在昏暗的光线条件下,确实看不清楚。 令狐云飞从庞飞腾的手上接过手电筒,按着了,将光柱对准了牙齿。 令狐云飞和庞飞腾互相对视片刻,两个人的眼神里面所表达的是同一种信息甘雨蒙的表述是有问题的,在那颗牙齿的上端确实有一个成四十五度角的横截面,这个横截面说明降央嘎亚的牙齿确实掉了半个——准确地说是掉了一个角。这是怎么回事情呢? “你们看清楚了吗?你们看是不是掉了半颗牙?秃子头上的虱子,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降央嘎亚语含讥讽。“你们单凭这颗牙齿就怀疑我的身份,这——这是不是太武断了。”降央嘎亚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赵子蒙有一种预感,降央嘎亚手中的牌恐怕不只是这一张。 赵子蒙,令狐云飞和庞飞腾回到座位上。 “樊家珍和甘雨蒙异口同声地说,王洪宝的脚很干净,从来没有脚气,你的脚气却是非常重。对此,你怎么解释呢?” “我老婆和外甥没有说错啊!过去,我确实没有脚气,我的脚也很干净,在家的时候,我老婆家珍天天给我洗脚,只要脚趾甲长了,她就给我修剪。到了京西以后,我就染上了脚气,怎么染上的,我不知道,我说不好——我也找不出合理的解释,是不是以前没有脚气的人以后就不会再有脚气呢?” 这就是降央嘎亚打出来的又一张牌。 降央嘎亚的狡猾超出了赵子蒙的想象,赵子蒙虽然不能从理论上回答降央嘎亚的问题,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并不是以前没有脚气的人以后就不可能有脚气。赵子蒙在读初中以前,一直没有脚气,但读高中以后,由于经常运动——特别是经常打篮球,所以脚气很重,尤其是在部队的时候,由于高强度的训练,脚气非常严重——最厉害的时候是烂脚丫。 常识告诉我们脚气的成因除了致病菌感染,就是不良的生活习惯所致。 赵子蒙该如何应对狡猾的降央嘎亚呢? 常识会帮助赵子蒙,因为赵子蒙有过这方面的生活体验,所以,他是有发言权的“以前没有脚气的人不代表以后不会有脚气,你知道人为什么会有脚气吗?” “愿闻其详。” “人得脚气,除了病菌感染之外,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卫生习惯,王洪宝以前之所以没有脚气,是因为他爱干净,有良好的个人卫生习惯,常识告诉我们,一个人一旦形成了良好的卫生习惯之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