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自知啊!”她特别委屈,可怜巴巴的在他身上瓮声瓮气的抱怨他的罪行。
劭青山更加哭笑不得了,他只见过喝了酒变得脑子糊涂,说话颠三倒四的人。
还是第一次见到生病了,各种控诉自己不好的人。
乔荞脑子越来越沉了,眼皮子也像是被人涂了双面胶,时不时的睁开一下,嘴上不停歇的告状,“劭青山,我跟你说你这个直男癌的性子,就是注孤生,将来谁做了你的老婆,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声音越来越小。
似乎又要睡着了。
劭青山头疼不已,又哭笑不得,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她的小脸蛋,声音好听又温柔的提醒道,“乔荞,别睡,等下医生就来了。”
“……”没反应。
他轻声咳了咳,“乔荞,乔荞…”
“别吵。”乔荞在他的脖子处蹭了蹭,声音好听又软糯的撒娇道,“劭青山,你怎么这么烦呀!能不能安静一会儿,让我好好睡一会儿。”
劭青山哭笑不得,看了看被她蹭的掉了下去的被子,再低头看了下趴在自己胸前睡的迷迷糊糊的小姑娘,无奈的叹息一声,认命的小心翼翼地用右手拿起被子重新把她包裹好。
省得她等一下又该叫冷了。
算了,大不了让她再睡一会儿吧,反正等医生来了后,先让他帮乔荞看一下,再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