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古写出来的名单,上面都有,而且张浩南给的更详实,并且在内容上有的地方有较大出入。
“都是自己人,不要说得这么严肃嘛,还趴在地上干什么?赶紧起来。大家都是两江人,出门在外,肯定要互相帮助。伱帮我,我才能帮你嘛,对不对?”
“你他妈的跟我玩心机,耍滑头?!”
“浩南哥!这、这是为什么啊?!”
“浩南哥,写、写好了。”
“浩南哥是‘财神爷’,点石成金,手到擒来……”
什么赞助费、感谢费、车马费、茶水费……忙了这么久,在张古古看来,就是打白工。
骂骂咧咧的张浩南伸出了手,助理也递过来一张纸,然后他蹲下看着张古古,将那这张纸扔在张古古面前。
而且张古古的老爹并不姓张,他夫妻是赘婿,他跟他妈姓,其实严格来说是跟他外公姓,只不过在家里喊爷爷。
张古古在纸上写了一堆人物和韩茯苓的关系,以及主要是做什么的,但是这张纸递给张浩南过目不到五秒钟,他就被张浩南一记耳光抽翻在地。
看到这些,张古古脑袋上冷汗直接滑了下来,他这下反应了过来,为什么老妈叮嘱他过来之后就老实一点,不要耍小聪明。
叼人真是害人不浅!
“……”
张浩南突然露出了微笑,竟是将张古古拎了起来,并且关切地拍了拍张古古身上的灰尘,“刚才打你的地方痛不痛?我跟北方大厦约了补血养餐,给你好好补补。”
这么几年,他其实也没挣到多少,还在琼崖省的投资还打了水漂,满打满算也就六七千万身家,大头全给韩茯苓那一票人马搂过去了。
知道“宴无好宴”,张古古心中虽然愤恨,但也不甘和惶恐,黑水省本地的人恐怕还不知道“沙食系”是多么夸张的庞然大物,可不是光有商业产业,连会计都他妈在政府单位打卡上班的。
张浩南晾了他三個小时,才穿着一身运动服来见他。
“浩南哥放心,放心好了,我们自己人啊,我马上就写。”
他换上了建康的方言,全然没了带口音的普通话。
罗圈屁拍起来根本没啥压力,张古古其实已经有了尿意,他刚才真的尿了几滴出来,还好今天喝水不多,不然直接尿湿了一裤裆。
张浩南给他带来的精神冲击太过爆炸了一些,野蛮、阴狠……但又确实给人无限幻想。
十个亿……
他觉得自己家除了那个过继给爷爷当儿子的舅舅(叔叔),根本没人可以尝试一下。
建康军区想要大捞特捞,难度太大了一些,比不得这里。
div&nt;ntentadv" 他内心在跟张浩南合作或者疏远上,不断地反复拉扯,内心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接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
实际上,当张浩南的保镖掏出枪的那一刻起,张古古其实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自己的母亲……是不是打算当自己是弃子?!
他毕竟不是独生子。
怀疑就像是一颗种子,得到浇灌,就能发芽。
“帮我干掉那个老婊子,西兰县你可以盖个水泥厂,有多现代化,你就多现代化,五年之内,你有多少产能,就能卖多少钱。”
“浩南哥,就像你讲的,我们都是两江人啊,是老乡。哪有老乡不帮老乡的?”
“良才美质,良才美质啊……”
一脸欣慰的张浩南拍了拍张古古的肩膀,这种人,是绝对的精致利己者,甚至是比较超前的个人主义者,别说国了,家卖起来也是毫无压力。
但凡有一丝犹豫,都是自己不自爱。
“以后想移民去哪儿,跟我说一声。”
“谢谢浩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