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意思。岳翎看着秦苑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就知道这假瓷器的事肯定跟她脱不了干系,“不干嘛,太安静了,摔了听响”。
岳翎说的轻松,岳林却觉得“肉疼”,心里想着小祖宗,你是听响了,碎的都是银子啊。秦苑被怼了,也就不自讨没趣了,去到一边默默的不说话了。岳林把话接了过去“翎儿可是不喜欢这些东西?你说你喜欢什么,爹给你置办去,直到你开心为止。”
“不用了,我虽不在意这些,但是烦请岳相,秦姨娘,不想放就别放,没必要拿假的糊弄我,看着碍眼。”岳翎说的淡定,秦苑听到胆战心惊,果然露陷了,岳林则是一拍桌子“秦氏怎么回事?”岳林突然发火,惊得屋中众人一个抖索,秦苑忙跪下解释道“老爷,我真的不知道,许是,许是负责的奴才,不上心,真的不是我。”看着她哭的声泪俱下,岳林也心软了,语气也缓了下来,对着岳福吩咐道“去,把负责的奴才痛打二十大板扔出府去。”岳福领命下去,临走前看了岳翎一眼,岳翎也不惧,一脸坦然与之对视,那模样仿佛在说“你看不惯我,可又干不掉我,你能奈我何”,岳福自从清屏寺后山一别,总觉得岳翎阴阳怪气的,加上今天一回来就搅得府中鸡犬不宁,心中也是忧虑万分,可是再看看岳林讨好的样子,到嘴边的话也只能咽下去,没有多说,岳福认命的去办事了。
岳翎见岳林的处罚避重就轻,也没继续不依不饶,毕竟来日方长,现下逼得太紧反而对自己不利,便也装作顺从的模样,语气也乖巧了不少“谢谢父亲,给您添麻烦了。”本来岳林还因为这接二连三的事闹得心烦,听见这一声“父亲”顿时心花怒放,隐约还有点激动的不知所措“不麻烦不麻烦,奴才该打,翎儿还有什么不适尽管说”。
“没了,谢谢父亲。”虽然不是爹爹,但是比起岳相听起来还是顺耳多了,岳林吩咐人收拾了残片,便屁颠屁颠的去准备晚宴了,众人也肯定不会留下来多呆,生怕惹得岳翎一个不痛快,转眼二十板子就上身。人呼啦啦的又都走了,一时间热闹的小院又安静了下来。
雪棋给岳翎捶着腿,一脸崇拜道“小姐这一招欲擒故纵用的妙啊,”岳翎的神色依旧没有什么波动,反而讽刺的说道“只不过仗着某人还有那么点愧疚罢了,新鲜劲过了,就没用了。”
晚上有小厮来请岳翎去赴接风宴,果然一进门,就见岳静伏在一个老妇人的腿上,不知说着什么,逗得她开怀大笑。岳翎对这老夫人也不陌生,毕竟同为孙子、孙女,她和岳翔在出色,也都不讨她喜欢。见她进来,岳林热情的招呼“翎儿,过来坐”。岳翎也没客气,走上前去,微微行礼“见过父亲,祖母”。果然听见岳翎的声音,岳老夫人的神色沉了下来,动动手示意岳静坐回去,岳静起身丢给岳翎一个得意的眼神,便回了自己的位子。岳老夫人见岳翎对岳静的挑衅置若罔闻,便操着一口喑哑的嗓音道“翎丫头,回来了”。
岳翎轻声道“是”。看岳老夫人看着眼前一袭红衣,白纱覆面的岳翎,眉眼平和,长大了的岳翎越看越像云离,只是那眼神可比云离凌厉多了。整整一天她虽没有出松寿院,却也知岳翎把府里搅了个天翻地覆,顿时也是没什么好气“回来了,就安分点,不要把乡野习气带到相府来,平白让人家笑话,不要像你娘一样,粗鲁的可以,还摔东西,有没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了”。岳老夫人的话让在座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连岳林也赶紧打圆场“娘,翎儿还小,您别······”,岳老夫人一看岳林要帮岳翎说话,顿时一瞪眼,手中的拐杖重重一敲“怎么了,我这个老婆子年纪大了,说话没人听了,她做错事还说不得了”。
岳翎看在她已年老的份上,本不想计较,但云离是她的例外,岳翎抬眸,看了一眼岳老夫人,余光扫过一旁幸灾乐祸的几人,淡淡的开口道“我摔了东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