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这些不仅仅是生存的技巧,更是对生命本身的全新理解。”
“毫无疑问,我们的祖先有理由教导我们这些。”杜洛坦语气低沉地说道,“也许是因为曾经有哪个兽人喝了太浓的药水,结果再也没有醒来。”
德雷克塔尔点了点头,补充道:“这对我们会很有帮助,德拉卡。任何能治愈或养活我们部落的东西,都是一种馈赠。凯尔卡的女儿,拉基什的儿子,请你稍后到萨满的茅屋里,告诉我们你还学到了什么。”
德拉卡的脸颊微微泛红,仿佛被突然的关注弄得有些羞涩。杜洛坦差点笑出声来。这个女人曾在流亡中顽强生存,许多兽人都认为她早已注定死于流放之地。她走遍了遥远的地方,拥有无畏的勇气和粗犷的幽默感,见识过兽人将同类的血作为装饰,然而此时此刻,她却显得那么害羞。杜洛坦突然意识到,德拉卡身上那份久违的柔弱,似乎被她的过往经验掩藏了许久。
他温柔地将手放在她的手上,语气真诚:“你已经不是流亡者了,德拉卡。你是我们的一员,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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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卡没有立即回应,只是低下了头。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在思索什么。
稍后,天气终于放晴,杜洛坦心中涌起一股急切的渴望,他召集了猎人,决定亲自去体验德拉卡所描述的那些狩猎技巧,因此邀请她加入队伍。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德拉卡竟然拒绝了。
“你为什么不想和我们一起去?”杜洛坦疑惑地问。
“因为我不想。”德拉卡简短地回答,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杜洛坦皱起眉头,有些不解:“我们需要你的技巧,德拉卡。你教给了我们很多东西,我们必须知道更多。”
“我已经在村子里教了你们足够多,”德拉卡淡淡地回应,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你们的弓箭手和战士们学习得很快,足够了。”
她转身准备离开,杜洛坦不甘心,快步跟上。“北方狼族需要你和我们一起狩猎。”他说道,语气急切。
德拉卡没有停下脚步,冷冷地回应:“你们两年都没有需要我,为什么现在要我加入?”
她的回答如同一记重锤击打在杜洛坦的心上,他的步伐一顿,心中的不快升腾而起。部落的成员不应该如此轻易地离开首领身边。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想要阻止她继续走下去。
德拉卡试图抽回手,她的眉毛微微上扬,愤怒地撅起下巴,眼神如同利刃般锐利。
杜洛坦的手掌比她的要大得多,力量也更胜一筹,但他感到她身体的抗拒,仿佛一道坚硬的壁垒将他挡在外面。
“我是你的首领!”他几乎是咆哮着说,“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
德拉卡深深地凝视着他,目光如同大地般沉稳而深邃,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表象,直视他的内心。“这就是你领导部落的方式吗?你难道认为我回来是为了听命于你吗?也许我不该回来。”
杜洛坦愣住了,他松开了她的手,身体微微后退一步。他的心中掠过一阵复杂的情感:愤怒、挫败、迷茫。最终,他平静地说道:“不,”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并不是用这种方式管理部落的。我很高兴你回来了,德拉卡,甚至无法用言语表达我的感受。你是我们的勇士,是部落的一部分。”
他站在原地,目送德拉卡的背影渐行渐远。气氛一时沉寂无声,杜洛坦的内心却像暴风雨前的平静般混乱。
他等待着德拉卡继续走下去,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德拉卡停下了脚步,转身回望了他一眼。她的眼神中没有愤怒,也没有不屑,反而是平静而深沉的理解。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地吐出了几个字,语气淡然却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