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旁的一众人，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垂下了头。看得出来，所有人都能想到这一做法的后果是什么，只不过有时候清楚归清楚，如何去选择却是另一回事。

“卡尔侯爵。”

不紧不慢的声音让范斯心中的郁火瞬间一熄，偏头一看，便见到一名胡子花白的老者缓缓站了起来，而他身边的俩名贵族也都是很自觉地朝一旁挪了一小断距离。

艾布纳·波吉亚，出身平民，由于其渊博的学识被上上届国主破立封爵并赐予国姓，虽然只是最低一阶的男爵，但也却是唯一能够进入王宫议事大厅的男爵，与此同时他还是众多贵族的老师，其中就包括范斯·卡尔以及王女丝特芬妮·波吉亚。

“其实我们不想这么做，只不过自从上一任王开始，国家的状况想必你应该也是知道的，说是内忧外患也不为过。而且这件事情我们也是征得王女同意的，所以……”艾布纳的声音听上去充满了无奈，若非实在没有办法，他也不会让众人走出这一步，毕竟风评再怎么不好，丝特芬妮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老师。”深吸一口气，范斯慢慢压下心中的烦躁，尽管就爵位大小上来讲，自己并不需要有太多的顾虑，但不论怎么说眼前的人都是自己的老师，所以该有的尊敬还是必须要有的，只不过他尊师却并不代表着他会赞同这件事。

“请问您刚刚说王女答应联姻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