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裂土封王么?”
韩励不以为然,冷声一哼,赵御史接着道“朝堂诸公均是饱读诗书之人,这史书之上,君弱臣强,私加九锡者都是何人?先是王莽,后有曹操,曹魏篡汉之后,又有司马昭觊觎神器,这三人,哪一个不是乱臣贼子,哪一个不是狼子野心,哪一个不是为当时天下人人得而诛之,后世人人闻之唾弃之人?依我看来,这曹操更比霍光无耻,王莽更比曹操无耻之尤!”
“住嘴!”赵御史说完,朝堂之上三人异口同声斥道。
赵恒反而一愣,见除了方护和韩励,吏部尚书左典怎么还跟着骂起自己来了?
招他惹他了?
自己骂霍光和曹操,是指桑骂槐,谁让方护和韩励为这俩奸臣开脱,
这吏部尚书左典突然插什么嘴,自己又没有说他。
众人也都是疑惑,这赵恒骂霍光和曹操,明显是影射方护和韩励,左典一直没有说话,怎么还跟着一起喷赵恒。
吏部尚书左典见众人都来看他,面色有些尴尬,轻轻咳嗽一声,看着赵恒道“赵御史说曹操就说曹操,说霍光就说霍光,最后扯王莽做什么?”
赵恒刚想说话,一旁一直吃瓜修仙的七皇子梁植突然睁开眼道“怎么,方相推崇霍光,韩尚书又为曹操说话,难不成左尚书是以王莽为榜样么?”
此言一出,左典面色十分难看,看着梁植道“七皇子,不知此话怎么讲。”
梁植大袖一挥,站了起来,看了朝堂上下,道“依着本王看,赵御史说的话,也是有些道理,咱们大炎朝的朝堂上,确实多了些不臣之气,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诸位都是我大炎的肱骨之臣,这大炎的江山,还得靠着诸位辛苦,这些口舌之争,无济于事,不如就此作罢。”
赵御史道“七皇子说的极是,这谁心怀圣人,谁身藏祸心,时间长了,自然知道。但是这程尚书之心,已是路人皆知,若是放任不管,只怕百官心中也不服气。”
程经一愣,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这姓赵的是属狗的么?
自己好不容易挣脱出来,跳到岸上看他们在这撕逼,怎么撕着撕着就撕到自己身上来了。